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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6月10日 星期日

范蘭欽力作 六四解密

范蘭欽力作  以及維基解密

【批註:在李旺陽事件的發酵下,今年的六四被延長了。疑案被拉上香港政治舞台,且往中港關係死纏。令本來已複雜的形勢更添詭異。
李旺陽的猝死,聽到新聞也有點愕然。同時,疑問湧至。要「除一個六四份子」,在獄中便可下手,何需現在?62歲,體質虛弱,有需急在敏感時刻來把他除掉嗎?!會跟進此事。
值得憂心的是,六四癌細胞由支聯會/教協「薪火相傳」,毒害中港看資料不夠全、甚或只看支聯會/教協展覽的90後。六四是甚麼?天安門廣場有沒有大屠殺?個別學生及民眾流的是不是第一滴血,抑或軍人被殺在先?……等等,they simply do not care。感覺先行、煽情主導下(加上李旺陽這類事件助燃、令負面情緒合理化),排外(尤指中國)的港獨漸漸成形!六四已漸變為「可以抽離事實」、如台灣二二八般可以符號化、可以操作的各反中情結/思維集結的符號。
范蘭欽談六四真相的力作,還有人肯花時間一看嗎?
下文,懇請花點時間細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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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解密  by 范蘭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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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2012/06/04 蔡衍明為「六四」真相講公道話《海峽評論》http://www.haixiainfo.com.tw/SRM/255.html
「維基解密」解開了「六四」天安門廣場沒有流血的機密 http://hongkongfirst.blogspot.hk/2011/07/blog-post_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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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旺旺集團董事長蔡衍明121日接受美國《華盛頓郵報》記者安德魯‧希金斯(Andrew Higgins)訪問,據《新新聞》雜誌對該文之摘譯,蔡衍明自述前往大陸投資:「以前他和很多人一樣都害怕中國共產黨,所以不敢到中國大陸冒險做生意,但就在1989年『天安門事件』發生後,他開始有所改變。……天安門大屠殺的報導其實很多都不正確,我知道並不是真的有那麼多人死掉。「他只是想幫助台灣克服對中國大陸的恐懼」、「中國大陸很多地方是非常民主的,非常多的事情都不像外界想的那樣。」「中國大陸正不斷地向前邁進,而台灣卻前進遲緩。」蔡衍明更表示,他已「迫不及待」,「我真的希望自己能看到統一的那天。」

蔡衍明之訪談見諸《華郵》後,130日《蘋果日報》即刊載了中研院法律所副研究員、「澄社」社長黃國昌,與中研院社會所研究員、澄社社員瞿海源聯名發表的《向淪為極權化妝師的蔡大亨說不》文章,對蔡展開攻擊,說:「蔡大亨不僅表示『中國在許多地方是很民主的』,更公開企圖為中國共產黨在六四天安門事件的暴行掩飾辯護……近乎淪為中共傳聲筒。」及22日當期《新新聞》發刊,同日《聯合晚報》即有「六四」時示威學生「副總指揮」王丹「願與旺旺蔡衍明對談」的報導,王丹聯合「澄社」等一眾親美獨派團體「對《華盛頓郵報》刊載蔡衍明受訪內容甚為不滿,認為此事不僅涉及『重大歷史事實的釐清』……」,28日,《自由時報》更報導王丹說「台灣已開始香港化」,「針對蔡的顛倒黑白言論,表達強烈憤怒與不滿!並宣布:本人即日起拒買《中國時報》!」同日《聯合報》更見「蔡衍明六四論 學者連署拒中時」報導,「部分學界代表昨天在立法院宣布『拒絕中時』,近七十名『學者』連署」云云,如是各方親美台獨人物與團體,對蔡衍明之為「六四」真相講真話,展開了誣衊與攻擊。

蔡衍明之被攻擊,關鍵所在,厥在其說出了「天安門『大屠殺』的報導其實很多都不正確,並不是真的有那麼多人死掉」一句話了。如是,「六四」期間,「天安門廣場」有無「大屠殺」?或曰為何世人皆以為「天安門廣場」有「大屠殺」?更或曰世人有關「天安門廣場大屠殺」的印象何自而來?因此,有無什麼「西方」特定勢力在利用並激化學生示威,並以強勢媒體排山倒海提供各種捏造的新聞誤導世人,以圖其顛覆中國之不可告人?等等,則今雖「六四」已事過境遷,既因蔡衍明就其所知講出了真心話,而惹來台灣特定勢力的攻擊,人們卻不妨藉此機會認真的「釐清」一下「六四」的真相到底為如何了。

「六四」這一「重大歷史事實」容易「釐清」嗎?如容易,便不會有蔡衍明講真話被攻擊;真不容易嗎?那只須看看201164日英國《每日電訊報》(The Telegraph)所發表的Wikileaks: no bloodshed inside Tiananmen Square, cables claim一文,即可以知過半了。「維基解密」將「六四」的機密透露給了英國的《每日電訊報》,該報已在去年64日「獨家」將此資料發表,標題乾脆即說「電報斷言,天安門廣場沒有流血」了。蓋依據美國駐北京大使館陸續發回其國務院之秘密電報所敘真相,而為「維基」所「解密」者,既證實了北京「一直說軍隊沒有在天安門廣場屠殺(massacre)示威者」為可信,並且,也透露了美國早在「六四」發生時,即已知道「天安門廣場內」沒有「屠殺」了。

「六四」時「天安門廣場內」有沒有「屠殺」?此亦可由當年台灣前往大陸參與天安門靜坐的歌手侯德健親眼所見為見證,六四當天凌晨四點過後廣場開始進行清場,數以萬計學生群眾在半小時多時間內有序的離開廣場之後,仍有兩、三千學生圍坐於「人民英雄紀念碑」周邊不走,以迄清晨六點過後,始由「六四四君子」之侯德健與劉曉波等出面勸說,完成了全數剩下學生的最後撤離。事後侯德健為此做出了見證,說:「我沒有親眼看到有人被打死,不管是誰,學生、市民、軍人,打死的沒有,沒有親眼看過」,「很多人說廣場上有兩千人被打死,或是幾百人被打死,在廣場上有坦克輾壓撤退的學生人群等等,我必須強調,這些事情我沒有看見,我不知道別人是在哪裡看見的,我(64日清晨)六點半還在廣場,我一點都沒有看見!」「難道(我親眼見證在天安門廣場沒有人被打死、輾壓)事實還不夠有力嗎?」侯在「六四」後被驅逐回台,還有必要講假話嗎?對侯之見證,與侯同為「四君子」的劉曉波等皆正面予以證實,為侯之見證「背書」,那就是參與「天安門事件」的劉曉波等也承認「六四」時天安門廣場內,的確不見流血了,的確沒有什麼「大屠殺」了。

唯依據我們所知,且莫論「六四」期間反而是戒嚴部隊在國際媒體前眾目睽睽下被攻擊可以見到有軍人被打被殺,裝甲車輛被砸被燒之電視畫面或照片不勝枚舉,的確在63日深夜十點半左右,戒嚴部隊前進天安門,在距離廣場約五公里的西長安街復興門外之「木樨地」這地方受阻,戒嚴部隊於擊發催淚瓦斯與橡膠子彈驅離設置障礙阻擋部隊前進之示威群眾而非學生無效後,竟然最下下策開槍射殺了若干群眾,此一過程,既可見於如今「維基」之所「解密」,並可見於當年台灣電視媒體所見有若干死亡或重傷民眾被抬離或以三輪拖板車載離之影像畫面也;又64日清晨六點多鐘,靠近西長安街「新華門」距離天安門廣場已有一段距離的「六部口」一帶,仍有自天安門廣場撤離的學生到此堅持不走,與橫跨在長安街上的坦克、裝甲車及解放軍戒嚴部隊之方陣相對抗在施放催淚彈無效後,有三輛坦克突然衝向路上群眾,造成包括北京科技大學1989年應屆畢業林姓博士生等五名大學生走避不及死亡,並有其他九名學生與群眾受傷的「流血」悲劇發生。可以說,世人以為天安門廣場有學生被「大屠殺」,其實真正流血之場景是在「六部口」也,且死亡人數「只」五人也。

客觀的衡量,當年在天安門廣場靜坐示威的學生群眾以數萬人計,解放軍戒嚴部隊真要展開「大屠殺」,那還能如被掩護至美國的「民運份子」柴玲所說謊「只」死亡「三、四千人」而已嗎?那麼北京各大學,請告訴世人是哪些「三、四千人」的學生死亡了?或如當年諸多天安門廣場現場錄影之傳世紀錄畫面,眼見為憑,事實證據請擺世人眼前,全世界有誰能提供證據證明解放軍在天安門廣場殺人了?那怕「只」殺一人也行!侯德健當年是最後離開廣場的,在他離開前不見有任一學生被殺,而在他離開後,也已無學生可以被殺,他對真相的見證如此,還不夠證明一切嗎?王丹扯什麼「釐清」呢?那就麻煩王丹舉證如何?也可讓世人知道是劉曉波等出面擔保的侯德健可能說謊,或王丹誤以為台灣無人知道「六四」真相,還可以在台灣無恥的繼續欺騙說謊!

可以附帶一提,筆者於「六四」過後一個多月,與當年淡江大學中文系同事及他校友人前往大陸西北做較長時間的訪遊,自西安經甘肅、青海至新疆,曾以一天半時間幾遍觀敦煌所有特級洞窟,也參訪西寧塔爾寺,在吐魯番火焰山旁大啖葡萄,於烏魯木齊南山牧場觀哈薩克族盛大場面賽馬叼羊,最遠到達新疆之喀什。期間我們亦曾在蘭州與烏魯木齊,略聞「六四」期間大陸各地大學生「響應」示威情況,蘭州大學胡之德校長且為我們介紹了該校事後處理辦法,即統統「既往不究」,但須補課、補考。於是,我們在八月初自新疆飛到了北京,旋經安排,於「六四」之後約兩個月,我們一行近十人進入尚在戒嚴封鎖狀態下的天安門廣場。偌大的廣場,除了四周有若干立於遮陽大傘下站崗的解放軍士兵以外,當時只有我們十來人在裡邊四處走動參觀,這一特殊經歷令人難忘,一持槍肅立站崗的解放軍士兵且於我走近其身旁時對其微笑,他亦報我以微微一笑哩。我們在整個廣場所見,除了地面有若干清場前學生們焚燒帳蓬垃圾留下的大片狀烏黑痕跡以外,不見有任何彈痕存在,遍尋廣場石板地面固然沒有,聳立的「人民英雄紀念碑」也絲毫沒有,更不要說近在咫尺的「毛主席紀念堂」,或「人民大會堂」、「中國歷史博物館」等建築也統統都沒有,沒有就是沒有,唯一「發現」,是在「人民英雄紀念碑」西側石板地上,有學生以石塊或金屬刻劃在上面的「六四血案」四個大字,與廣場其它焚燒烏黑痕跡並存,並未被消除,估計此應是63三日晚上十點半過後,自「木樨地」至「西單」一路,有或大或小造成死傷的衝突之消息傳至廣場,在場靜坐的學生所留下的「傑作」吧?否則,如真有「大屠殺」,則事起瞬間,還容得下有學生從容在堅硬的石板上慢慢的刻刻劃劃嗎?

這,就是我們言必有據對「六四」真相的理解,1.「天安門廣場內」沒有任何學生一人被殺,當然也就沒有所謂的「流血」;2.但「六四」前後,北京他處的確發生了流血衝突,有少數包括學生在內的群眾死亡。此二「真相」,亦明白的呈現於「維基」之所「解密」了。觀「維基解密」,當年智利一外交官說「學生達成撤退協議後即手牽著手形成一路縱隊從(天安門廣場)東南角離開廣場。」此其「忠實」見證也,「維基」因說「這份證詞與當時在北京(造謠欺騙)的幾位(西方)記者的報導相悖」;此一「解密」,無異透露了「西方」特別是美國記者當年一定在特定勢力支使下,是如何在極力撒謊造謠,刻意製造混亂,並將在「木樨地」與「六部口」等處所見流血「移花接木」以欺騙迷惑世人,使造成錯覺,以為在「天安門廣場」靜坐示威學生被大量「屠殺」了,豈不「人神共憤」?如是美國不就可以取得將大陸如東歐或蘇聯般予以傾覆解體的「正當性」了?此一事實,關係到美國對中國是何所圖謀了,豈一言所能道盡?我們知道當年鄧小平即曾有函致美國總統老布希,「提醒」了一下美國的。結果當時西方記者之一的BBC當年駐北京特派員麥爾斯(James Miles)」,遲至2009年終於「承認他曾『傳達錯誤印象』,天安門廣場沒有屠殺了。」他說出了真相:「軍隊抵達廣場後,仍留在那的示威者與戒嚴軍人協商後,獲准離開。」但他也說:「沒有天安門屠殺,但有北京屠殺。」其所謂「北京屠殺」,應即上文我們之所知了。

那麼,整個悲劇「天安門事件」期間究竟有多少人不幸死亡呢?北京當年其「國務院」發言人袁木於66日下午在「中南海」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公布了數字,「死亡情況,軍隊和地方加在一起的初步統計數字是近三百人,其中包括部隊的戰士,包括罪有應得的歹徒,也包括誤傷的民眾。」在更多的影音文字對真相的紀錄不斷出現以後,以及由今「維基」對「六四」真相的「解密」看來,我們相信這一數字是可信的,此所以旺旺蔡衍明敢說「我知道並不是真的有那麼多人死掉」、「天安門『大屠殺』的報導其實很多都不正確」歟?

蔡衍明為「六四」講了公道話,我們也雅願為蔡衍明講一句公道話,並譴責王丹、「澄社」等等在台灣的欺騙,我們更忍不住想追問當年參與「天安門事件」之「報導」的美國、英國多少西方記者在中國的顛覆欺騙造謠!正因為他們別有用心的製造假消息,誤導世人,造成錯覺,使世人被欺被愚,以為「天安門廣場」內靜坐示威的大學生被大量「屠殺」了!此豈非「顏色革命」在大陸的試驗?同一模式,後來之美國記者,不也「複製」大力用於渲染伊拉克暗中儲存了大量「殺傷性」武器嗎?等真相大白,事實證明一切皆說謊之日,即伊拉克等於亡國時了。又近期中東與北非之「茉莉花」動盪,何一而非「六四」之翻版或變體呈現呢?只是在大陸中國,美國之計未得逞而已!而大陸中國「不斷地向前邁進」,和平發展,於今已是舉世讚歎了。如是,我們忍不住要質問,「六四」當年「西方」特別是美國的記者,能說不是充當意圖顛覆瓦解中國並欺騙世界的工具嗎?
王丹「拒買」《中國時報》,與民進黨之拒搭長榮飛機、拒買宏達電(HTC)手機,同樣皆屬令人笑不出來的笑話,王丹與柴玲是被大陸朋友視為「美帝走狗」的,並視其等在台、美兩地「吃民運飯」為「窮途末路」,拿王丹或黃國昌、瞿海源等來比較蔡衍明,其賢愚智不肖,誠實與不誠實之辨為何如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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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真相

維基解密:電文說,天安門廣場內沒有流血

美國駐北京大使館的密電表明,22年前中國敉平學生爭民主示威時天安門廣場內沒有流血。
電文是維基解密給《每日電訊報》的獨家新聞,從旁證實中國政府198964日一早的說法,中國政府一直說軍隊沒有在天安門廣場屠殺示威者。
電文說,軍人從京西一路打進廣場前,在北京市中心之外倒是對抗議者開了槍。
63日鎮壓前數小時,北京美國大使館發出三份電文,當時外交官判定示威者與軍人即將攤牌。
電文稱,「一萬到一萬五千戴鋼盔的武裝部隊」向市中心前進,其中有軍人「配備自動武器」。這時據稱「特種空降部隊」和「坦克部隊」由南邊過來。
1989521日的電文說,軍隊遇到「精心設置的路障」,學生憑藉這些路障「控制絕大部份的北京市中心」。
有份電文還說,外交官注意到「有些巴士給開到人行道當路障」,學生宣稱軍隊無法跨越,「不過我們存疑。」學生也用機車信使與路障那邊溝通,如有需要,即予補強。
63日的一份電文說,軍隊前進時,不斷警告外交人員,除非有一線報導任務,否則「留在家裡」。「廣場中心的情勢非常混亂。」「在北京飯店的幹部說,軍隊將大部份群眾向長安大街東邊推擠。看來軍隊雖沒有對群眾開槍,在軍隊後面的廣場那兒有槍聲。」
在廣場,一位目擊這場爭民主運動最後幾小時情況的智利外交官就近給了美國外交官目擊者的說法。
19897月一份電報說:「他看到軍隊進入廣場,雖有零星槍聲,但他沒看到密集對群眾開槍。他說進入廣場的部隊只配備防暴裝備:警棍和木棒,他們後面是武裝軍人。」
這位智利外交官就在天安門廣場上紅十字會攤位旁邊,他說一排排軍人包圍他,「驚嚇到」醫護人員奔逃,不過,他說那裡「當時沒有對學生群眾猛烈開槍。」
2001年流出的中共內部文件,38師的兩千士兵與42輛裝甲車64日早上430分在廣場由北往南緩慢挺進,約三千學生坐在南邊人民英雄紀念碑周圍,靠近毛澤東紀念堂。
示威運動領袖,包括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敦促學生離開廣場,這位智利外交官接著說,「學生達成撤退協議後即手牽著手形成一路縱隊從東 南角離開廣場。」這份證詞與當時在北京的幾位記者的報導相悖,那些報導說軍人向沒有武裝的平民「開槍」,意味那晚死亡人數遠不止先前預測的幾千人。
BBC當年駐北京特派員麥爾斯(James Miles2009年承認他曾「傳達錯誤印象」,「天安門廣場沒有屠殺。軍隊抵達廣場後仍留在那的示威者與戒嚴軍人協商後獲准離開。(……)沒有天安門屠殺,但有北京屠殺。」
最慘烈的戰鬥發生在離廣場西邊約五公里的木樨地,63日晚數千人自動聚集在那裡,阻止軍隊前進。
據中共內部文件的「天安門卷宗」,約在晚上1030,軍人用催淚瓦斯與橡膠子彈都無法驅散群眾後開始用真槍實彈。
難以置信的群眾開始逃竄,卻陷入自設的路障。
電文並透露學生民主運動受到支持的程度,以及示威者是怎樣把整個北京市中心掌握在手裡好幾個星期,面對面挑戰共產黨的。
1989521日電文說,美國駐瀋陽領事接到匿名電話,說中華全國總工會主席倪志福譴責在首都搞戒嚴,並揚言,除非學生得到更多的尊嚴,否則他將發起全面罷工,癱瘓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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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衍明與倫斯斐爾德-05-10   中國時報    【石之瑜】

    蔡衍明的言論引起爭議,因為華盛頓郵報報導他說沒有六四大屠殺。台灣有許多自詡保障人權的學者專家及政客,雖然各有自己的原因,但共同以蔡衍明的言論內容不適格,強烈反對允許蔡衍明擴大經營媒體。
    倫斯斐爾德捏造假文件說伊拉克有大規模殺傷武器,發動侵略戰爭,造成無數人民的死亡與文明的破壞,他並親自下令允許虐囚,對戰俘進行殘忍的迫害。中華民國總統則以他領導世界反恐戰爭有功,在建國百年之際授予他國家勳章。
    蔡衍明與倫斯斐爾德的比較,首先當然一個是台灣人,另一個是美國人。更重要的,是在當代台灣的政治標準下,蔡衍明是親中的,倫斯斐爾德是反中的(還記得他 嘲弄南海撞機事件中墜海的解放軍是小孩玩大人遊戲嗎?)。在兩岸交流給一些人帶來台灣政治地位益加不確定的感覺下,親中的被他們當成是壞人,反中的被當成是盟友。
    因此,倫斯斐爾德只能是好人,好人做的壞事不能記得,否則就會造成心理的焦慮。故馬英九給虐囚主謀頒發國家勳章不但不會在台灣引起人權爭議,還有幫助國人 忘卻倫斯斐爾德的人權罪行的功能,繼續對他支持賣武器給台灣感激涕零。同理,蔡衍明只能是壞人,壞人豈容愛台灣?他若愈是講述自己愛台灣的事蹟,就愈令人 痛恨他。

    台灣的所謂人權自始是政客與學者用來自我治療用的,從千島湖事件捏造解放軍涉案殺死台灣同胞,以便誑成是中共的政府行為,到台灣遣返平潭偷渡客悶死二十五 人,再到提姆颱風淹死因國安理由不准登岸的上好漁船大陸漁工十人,又到金慶號船長殺死十六名大陸漁工,三件都說成是意外,非關人權。
    可見,今天蔡衍明與倫斯斐爾德兩人際遇天差地別,是台灣人的宿命。所以我們輕輕鬆鬆把沒殺人的一個台灣人說成是箝制言論的壓迫者,把殺人無數的一個美國人 說成是國家尊貴的上賓。可以說,人權講的最大聲的,對人權最輕慢這就像過去受余紀忠照顧最多的,後來對中國時報愈粗魯;受美國欺負最多的,最巴結美國。
    一位印度學者解釋北京看似矛盾的對外干預行為時說,中國人的道理很簡單,是我的朋友就不讓干預,不是就可以干預。他這樣說中國人到底對不對需要檢驗,但拿來說台灣人倒是很準確──是我方的人(台灣/美國)就不算違反人權,不是我方的人(大陸/親中)就一定算違反人權。(作者為台大政治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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