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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6月3日 星期日

幾則有別於所謂「主流」傾向、關於六四的感想

幾則有別於所謂「主流」傾向、關於六四的感想(之一)
以下是幾位朋友有別於所謂「主流」傾向
、不見容於主流報刊雜誌的,關於六四的感思2012 夏)  

之三見下址:http://hongkongfirst.blogspot.hk/2012/06/blog-post_3579.html                                                
【批註:六四與文革已給掏空內容,成了各取所需的符號。對於六四,香港尤其只循個別角度去煽情,把複雜的歷史悲劇簡化。至於悲劇的「其他詳情」(解放軍的角色及處境)、以及更重要的一問是怎麼樣的內外形勢、力場,逼使整件事走向失控狀態,並演變為「六四事件」?!
真正要追悼六四者,需追問及填上的空白處極多。例如,「外來力量」有沒有介入、港媒被捧為英雄的某些記者有沒有「說真話」(這是從未嚴肅面對的問題)、黨內有沒有人(今天被捧為自由派的那些黨中央人士)基於私心而錯過解決事件的時機……
六四,傷感濫情之外,追悼者準備好、以及有沒有勇氣,直面事件各式與「現版本」不協調的事實呢?!
以下是朋友們痛心、扼腕的誠摯感思……香港人,需要聽一聽另一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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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思一 他們真的想尋求六四真相 ? 真的想彌補歷史的傷口 ? 
我並非有所愛於當年的中共。但人人都說要彌補這「歷史的傷口」(六四歌名, 作者台灣人)、要中共平反,或教導中共如何如何,偏偏沒有反思自己。
1989年初夏經傳媒(電視,電台及報章)帶來關於北京的訊息,對香港人來說是一場震動和衝擊!即使老左中人也被overwhelmed(這個英文字表達得最準確)。 香港人不单是觀眾,也在這場大電影/大戲劇扮上角色(金錢及物資上的參與),而且在戲的初階段已判定忠奸(如學生全是忠的)、用「簡單的定見」來框架複雜的危險局勢(出於恐共的記憶及反共的深層意識,祈求中共倒台起碼由親美英的人物上台,大幅度改變社會主義體制;自由民主等如美英……) 戲的中間階段中共其實已在失控邊緣,這是個革命的前夕。 
香港人,特別是文化人、操話語權的,常以沒有人正式打出打倒共产黨的旗號、也沒有人公然拿起槍、群眾又高呼愛國、無非是爭取民主……等表象為據,便不顧事情已惡化和變質,還堅持說六四是「和平」的「民主愛國運動」云云。 有些香港記者及香港老左,甚至說北京街頭不用警察,人民之間吵架也少了,是個樂土。「愛國民主運動」就是好,就是好……實情是北京已陷半無政府狀態。政府幹部公安根本不知誰在領導,只剩下軍隊還聽指揮。
這些情意結令香港人以情代理,失去判斷是非能力,將口號和圖騰、label視為真實。由於「革命」被鎮壓了, 要跟毛主席像叫板的美國、中國混血的民主女神偶像被推倒了,他們投入的感情、期望和支持被粗暴的打破。大家集體失落受創後出現的 post-traumatic syndrome更令某些人的情意結牢固,口說尋求六四真相,實則排斥和否認與六四神話不符的事實和論述,毫不講理。六四變了很多香港人的宗教。並以此為分辨好壞香港人的「港式忠字舞」。
對某些政治人物團體來說, 则是一個很好用的資源和攻擊別人的武器。六四從此成為香港的風土病,還要學法L功徒眾傳播給訪港的大陸客。

1989年初時是場發燒,能服略重的藥,不至於潰爛到要動大手術。中共是群不濟的醫生,有人嚴重缺乏團隊精神,不顧大局,只求個人免責,討好病人,給病人虛幻的期待,他推卸責任,讓他人負上開重藥的責任,病情因而惡化,最後變了不得不動手術刀,他個人的手是不沾血了,但害了所有人,亦有人不忘爭話事權。這場病差點拖垮了中國(當然王丹和六四教徒等不認為是病,他們說他們推動歷史有功,如果趙紫陽成功了,中國便大治!!??),後來中國恢復元氣, 但眾人諱言此病, 亦無人領治病之功。 因付出代價不少, 醫生團隊手法不光彩。

又是點燃六四蠟燭的時刻了, 聯想起台獨(他們很懂得玩弄文字遊戲,他們不用「獨」'字, 美化自己是「台灣本位論者」,講地方本位有甚麼錯?)以修補歷史傷口為名,操弄二二八話題,用民眾之痛、創傷的傷疤來「玩」政治。六四夜蠟燭光照處,維園球場一地,台上台下又有多少人真正為仍只處於飄搖、掙扎中的民族命運作無私的祝禱,以及……擔憂。

感思二 在港式強勢的傳媒治港大格局下,究竟誰有能力去「洗」港人的「腦」。
唉!何必用「煽情+洗腦」的方式來「薪火相傳」 。
香港人自己已被支聯會及右傾傳媒洗腦,卻瘋狂高呼「反洗腦」。最近《明報》,水果及支聯會捧一個黃毛小子(其父母為六四迷)黃子鋒反國民教育。又與教協六四學生洗腦營天天嚷著要反洗腦的人,自己卻戮力瘋狂地洗香港人腦,這才可怕!

感思三 大家反思,對某些人事的認知,有否被剪輯出來的「歷史鏡頭」和「定格」、 以及某些參與者(包括記者)組織過的資料所誤導。
 首先,趙紫陽(ZZY)慰問天安門學生時是一隊人去的,包括李鵬, 我親眼在電視上和報紙上看過,但後來不斷複製流傳的只剩ZZY, 還加了戲劇化、悲壯化的處理(摘取感性的對白重複播出:「同學們, 我們來遲了……我老了,無所謂……」。)
其二,侯德健証言天安門廣場學生是有序地離開,外國記者也有影像証據。六四教徒至今仍痛罵侯「被中共收買」,但不敢罵也說「天安門廣場內沒有學生傷亡」的外國記者和卡瑪.韓丁的《天安門》紀錄片。這算是甚麼「大是大非, 道德良知」?
我當年在《動向》雜誌(一份極反共雜誌)也看過兩張彩色照片(封面內頁), 一張是柴玲和封從德帶頭,柴玲肩上擱著捲起的旗竿,面帶疲色但沒有恐慌,學生隊伍人龍平靜的在廣場西南離開,背境可見地鐵站入口及前門城樓。另一張是接近人民大學北大,隊伍有點亂,大家很疲倦由此可見當年在場的港記者謝志峯報導不忠實!!他是唯一留在廣場的香港記者,事實上據他所說的,應是留在廣場南部邊緣、近前門的廁所上,理應看到柴封離開廣場一幕。
二十多年來謝志峯瞞著港人,完全不重提箇中細節,當然也沒有老老實實地去重述「他究竟看見些甚麼、沒看見些甚麼」!原因?假如他憑良心重提當天「看見過甚麼」,不就等於踩了王丹、柴玲、某香港中大學生和所謂的一眾目擊人士嗎?也戳破了六四屠殺學生的完美故事?!軍民衝突有人(「人」包括作為群眾一分子的學生)死傷是當時的悲劇、不願意它發生,卻是事件被推至那一步的「意料之中」,故意殺死萬眾寵愛的學生才是千夫所指 ! 他們「証言」 說軍隊用機槍向紀念碑和附近的學生掃射,坦克故意輾壓睡在營帳的學生,柴玲還繪形繪聲描述學生撤退時還被軍隊和坦克從背後射擊,坦克還壓向跑得慢的學生 !──這些「証言」,真誠地悼念六四的人都需要一一嚴肅求證!
軍人有被殺、燒屍、吊在立交橋。這也是事實。死的,不止是天安門母親的兒女。
可是,「正義」通常是偏私的,這些事實雖然也屬於真相,但與偉大的、和平的「民主愛國運動」故事不諧,大家就忘了吧。「六四」變成宗教後,便只選擇性相信某種說法,拒絕、甚至痛罵「不協和」的証據和論述。用「宗教」情緒來「悼念」六四,算不上是真正的從歷史中汲取教訓。
──────────完───────
批註:歡迎「非香港主流」的六四感思來郵,尤其是於香港而言是「政治不正確」的、發聲無門的感思。
總之,是共同直面更詳細、更接近事實的真相。】

4 則留言:

  1. 昨天水果(2/6)報導六個攻擊軍人, 放火燒軍車(包括裝甲運兵車 ! 也反證為何用上重武器坦克了, 那些文人記者評論員以76年工人糾察隊用木棒就可搞定, 又嘲笑北京市沒有水車, 他們是何等無知輕浮。 北京當時已是半無政府狀態, 那來工人糾察隊, 公安也不去執勤了 ! ) 的人近況, 還配上近照, "暴徒'' 還可以大搖大擺, 中國香港怎麼了?

    再看網上自稱''完整本'' 的趙紫陽探望天安門絶食學生錄像, 趙和李鵬等輪次跟學生握手的片段還是被刪去了, 只有趙拿大聲公致詞部分, 他勸學生停止不理智的絶食, 話中透露北京作為首都, 情況已愈來愈嚴重, 運輸, 交通, 工作, 看病都有問題, 証明北京已出現半無政府狀態, 而不是''樂土'' (持''樂土''說的竟有不少是大陸右傾黨員, 香港傳統左派)。

    再看鄧小平6月9日發言, 無論大家如何不滿結束事件的手法, 都不能不同意鄧的分析是到位的, 這次風波 (他用的是''風波''二字, 評論家們, 包括老左和前老左, 如吳人大, 金堯如, 程翔, 劉銳紹, 及反共專業戶喜歡拿中共用字由''動亂'', ''暴亂''變為''風波'' 說事, 自以為権威, 浮淺得很) 是國際大氣候和中國小氣候造成的, 是反社會主義, 反共产黨, 以建立西方式的共和國。 多數卷入和參與這''風波'' 的人主觀上並無此意, 但鄧的判症放諸風波中和後期來說是正確的, 趙背上''分裂黨''之罪也是不冤的, 雖然黨中央其他成員也有制止事件惡化不力責任。 有人堅持自己參與六四是出於愛國愛民主心, 不過這只是他們的個人認知, 自圓其說, 自我美化或一廂情愿, 他們無法推倒鄧的判症。

    這是歷史的傷口。 在高調''尋求真相'' 前, 請各人直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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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以上為電郵回郵意見,代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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