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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6月5日 星期日

六四

    
  六四,這是個我要避而不看新聞的日子--討厭一群人(政客,及一群未深究事件真相便行動的中學生)在這一天消費道德光環。

  說出這樣的說話,心中無慚,理直氣壯。當年的「民主大學」  的基本資料系統,我有份參與建立──我想說,當年,我就是曾經全情投入的那類年輕大學生。甚至近距離見證了由美國支持的黃雀行動如何進行。外國勢力的直接介入,今天看來,是事件惡化的主因。發展至後期,事件已複雜化。而部份學生領袖、尤其是後期掌權的那批,如柴玲,心思並不單純;已有錄音流出、也不少人聽過,就是她說「革命就要有人流血」,而他們煽動起群情後卻成功逃離現場。
  二十二年過去,事件彷彿只可以在香港公開 「悼念」,然而,弔詭的是,六四事件也同時在香港變質!!

  本來不打算寫些甚麼的,可是,讀到以下一篇博文及博主朋友的留言,完全是我的感受,就引發我也寫幾句。
  二十二年了,假如仍然只能訴之於情緒化,以及用「自我感覺良好」的道德感來操作這件事,根本不是真正面對六四。
 夠膽的,及真有道德勇氣,要先讓自己面對事實!!而且,要有心理準備,是面對你想當然之外的事實。

 下引博主朋友的留言,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陌生。同樣地,有不只一個美國華人朋友也如是告訴我。而報導他們(所謂的「海外民運人士」 大部份人如何混帳的文章,是有的,已讀過,都屬實;只是,類似的報導都不會被港傳媒重視,甚至不會讓這種報導見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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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future4ever.com/harechan/archives/1141#comments
六四
BY HARECHAN,ON 六月 3RD,2011
我很反感在特定的日子做特定的事情,這很矯情。但因為一位朋友的幾段留言,我打算寫幾段話。
雖然很少說,但我挺關心六四。不過,我的關心不是情緒性的,而是事實性的。我認為,二十多年過去了,如果還只是情感的濫觴,歌也好,詩也罷,那都太幼稚了。反思必須基於事實。比如,有人說屠城,我就想知道,到底死了多少人,都是些什麼人,在哪裡死的,怎麼死的。比如,有人說民主運動,我就想知道,都是些什麼人,做了什麼事,他們對民主的訴求是什麼,他們對民主的想像是什麼……
我會繼續用自己的方式關注下去。
附:朋友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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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時期,我剛加入新聞工作。在美國看到關於八九學運的報道以及柴玲的錄音,我不知落了多少淚。六四翌日,三藩市中國領事館前滿是示威者,我去了採訪。人群中有人不斷散發單張,內說解放軍屠城,在天安門開機槍掃射,人民英雄紀念碑全是彈孔。又說軍方燒屍滅跡,用直升機大批運走屍體等等。看到在場人士同仇敵愾。翌年,天安門的學生領袖紛紛來美,我都一一採訪了。最初還是英雄式的崇拜他們,領事館還來過電話說我的報道太偏激,不符事實。

但隨著對民運學生及相關人士的更多採訪,我開始懷疑就這些人可以為中國帶來民主嗎?如,吾爾開希被質詢為何在新成立的海外民運組織民陣裡設立個人辦公室,開支又公私不分。吾在大會上以惡劣口吻反駁,說錢是捐給我的,我怎麼用都可以。又柴玲在一個六四周年紀念日到了三藩市中領館示威。手拿著抗議信的她笑容臉面,心情更好得擺姿勢給美國媒體拍照。不是說六四屠城嗎?作為堅守的領袖,為何在紀念日可以笑咪咪的給媒體拍照?我便是拍攝記者群中的一位。


六四後一年,民陣大會在三藩市灣區召開,這是一個曾被寄望可以領導全球華人推翻中共政權的組織。我參加了會議全程採訪, 場面可用慘不睹來形容,紛亂和野蠻,亂作一團,根本沒法達成任何有意義的討論或決議。(我)心想,如果他們在廣場成功推倒了中南海,由這群人來執政,後果不堪設想。我反對政府使用過度暴力,但無政府者帶來對人民的禍害絕不會比槍彈少。


我常問:六四真相是什麼?今天港人對六四隻有情緒化的表達,不講事理,不問事實,加上政客和媒體趁機爭光環。在香港目前根本沒法理性討論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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